望月🌙

我看见野花压满枝头沿途狂野生长

白雪滑落树梢寒梅怒放。

我看见归鸟蝉鸣,烈日骄阳。

我看见白日梦的尽头是你,从此天光大亮。

【all intp/理性组篇】媚娃 1

          # nt组 all intp (cp洁癖慎入)


  # 全员男性 不同篇章出现不一样的左位

  # 一些奇奇怪怪的描写也许会有吧(悄悄)


          intj篇-厌世者与赞美诗 


          ·1·



  intj想他这辈子做的最不理智的决定就是答应给intp当导师。


  彼时intp刚从军校被选到中央研究院,搭乘着半年前才投入使用的悬浮车,车门开启后,他们隔空相望。不,应该说是intj审视着intp,而对方没有任何的反应。


  直到坐在他身旁的人伸手点亮悬浮通道对接口,intp才舍得露出微笑感谢那个人。而他面对intj时依旧没有表情,似乎打从一开始,他就没想在intj这里留下好印象。


  他们互相僵硬的握手,最后还是intj先开口说欢迎。intp点点头,随后双眼移开望向一旁高高的塔尖。


  他问:“那是什么地方?”intp的声线很低,但他说话时不知是因为没怎么用劲还是太没精气神,气流带着些许黏连轻飘飘吹入intj耳中似的,他下意识皱起眉,忍住想要掏耳朵赶走令人不爽的瘙痒感的冲动。


  他告诉intp那是囚笼,关着愚昧无知的人,一些疯掉的残次品,不完美的灵魂。


  “你说话一直这么有诗意吗?”轻笑声伴随着些许轻蔑的调侃让intj不着痕迹的挪步同他保持安全距离。他脑中被名为理智的模块警铃大作,叫嚣着远离眼前人,intp唇角勾起,摆出一副十足温顺的模样,intj却觉得诡异。他十分相信自己的直觉,intp像是丝丝密密缠绕的线,他还没有找到源头,无法理顺。


  他年长intp近二十岁,军功章获得了无数,所有荣誉皆被他搁置在杂物间最深处蒙上厚厚的灰。他不在乎那些所谓的荣耀,一块块奖章后面是堆起的白骨,是不死不灭的残魂。


  清晨,intj喜欢坐在桌前看日报,宇宙空间站上的讯息被加工华丽的辞藻分发到每个人手中,与异形战斗的战果看似光芒万丈,但他总能透过那些在他看来最多哄骗一下愚蠢之人的言词后看到真实战况,悲惨世界的诞生正是因为没人能看到真相,他们眼里只有舆论。


  房门被打开的声音使他转过头,穿着睡衣的intp从他身旁走过,打开冰箱门自顾自伸手拿出什么东西,随后准备再次回房门,中途他一句话都没有说,好像整个房间只有他一个人。


  直到房门闭合前,他才想到什么似的和intj说了声早安。


  “你准备什么时候起床?”中午十二点半,intj吃完午饭见昨天领回来的人再没有踏出房门一次,他没忍住去敲门。


  “或许马上,或许下午,或许明天……”他临时的同居人答复的很快,答案却没个准数,带着睡意的迷糊声音像是刺耳的重金属音乐,拨乱他不怎么平静的心,intj罕见的感到烦躁,而这一切的源头正在自己家里睡觉,而他已经睡了整整15个小时。一天也不过24小时而已。


  索性他没有真的睡到第二个天明,晚上七点二十三分,他推开门刚巧对上正在看晚报的intj一双深色双眼,他鼻梁上架着一副无框眼镜,头发一丝不苟的用发胶梳在脑后,显得极具考究。intp一下想到了当年上学时期的老校长,也喜欢用这样的打扮。


  会更有震慑力吗?intp思绪飘走。而在intj眼里,这个一觉睡了二十一小时零七分钟的人应当是睡傻了,居然盯着自己的脸死死地看了一分二十五秒之久。


  intj扭过头不再同他对视,因为他身上睡皱了的睡衣上黑白相间的条纹歪歪斜斜,刺的intj眼睛疼。他此刻很想知道intp是否会使用熨斗。


  intp回过神来说了声晚上好,然后折回屋内拿出什么东西就要往冰箱里放。


  intj叫住他:“那是什么?”他其实比较想知道为什么自顾自用他的冰箱,并且完全没有想告知他的意思。


  男孩转过身来,手上拿着容器里面一个直径十厘米左右的黑色球状物在容器内上下晃荡,并且越晃越快,像是马上要爆炸一般。


  “这个啊,”intp把那东西大方的展示给intj看,他一字一句平静的说:“这是暗物质。”


  暗物质?!intj觉得是不是自己耳鸣犯了没有听清,不然怎么会听到绝对不可能出现的答案。他紧绷的逻辑线在崩溃的边缘不断试探,脑内一瞬间蹦出来十万个为什么?和不可能!但这些惊涛骇浪只在他心中存留一霎那就销声匿迹。他想自己早该知道intp不是普通人,他也早该做好一切皆有可能的心理准备。


  于是他面不改色用同样毫无音调变换的平稳声线问:“我想你应该明白我想要问它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在我家,并且安分的待在你手里。”


  “不安分啊,它可不老实了。”intp皱起眉,这是intj头一次在intp脸上看到比较大的表情变化,他把容器放近了点试图让intj看的更清楚,不过他发现暗物质越靠近intj就摇摆的越严重,而且球体也不太稳固了,开始出现很多像是被挤压出去的分叉。


  当intp再一次把暗物质朝intj那边移动一些时,他明确了这个规律,原因也了然于胸:“它很怕你,也很生气,你应该很厉害吧,杀了它很多同族?” intp像是没察觉到怪异的氛围,轻松的说,语气就像是两个老朋友闲聊天一样懒散自然,而他只是简简单单问了一句再普通不过的话。


  intj耐着性子回答:“是,但你怎么知道它害怕又生气?”相传intp是怪胎,他接下眼前这个男孩正是因为那句非你不可,intj不清楚接下来要面对什么,但他自认为做好充足的心理准备,哪怕intp告诉他因为自己能听懂暗物质说话,他都可以冷静的接受。


  但intp没有,他只是在十厘米暗物质一个小爆炸,炸成三个后说了一句:“你看,它都气裂开了。我需要把它放冰箱安抚它的情绪,可以使用冰箱吗?”


  intj能听懂这其中的逻辑,因为暗物质情绪上来了导致裂开,需要安慰所以要放入冰箱,这很容易理解,是个人都能听明白。但一切的前置条件都太匪夷所思了,那可是暗物质,外星异形就是由一个个暗物质组成的,而人类已经和暗物质对抗整整半个世纪,地球已然到了谈异形色变的程度,可这家伙居然说要安抚暗物质的情绪?太过于荒谬!


  “可以。”intj自诩冷静理智,他厌恶控制不住情绪的生物,哪怕是在最紧迫的战场他都能客观分析局面做出最优选择。而当下的情况远不及战争危险,两人的安全都有一定的保障,谁也不会在下一秒突然死去,他没必要崩溃,也不必不理智的大喊乱叫。


  一切都还在预料之中,intj微微点头,他凝视着将暗物质放入冰箱的intp的背影,像是要将他看穿。


  可惜没有,intp关上冰箱门后表情已经恢复到他们初见时的样子,冷漠且疏离。但好在那双一直没什么神采的眼睛没被困意侵蚀,眼睛的主人也没有直接进房间。他坐在唯一的沙发上,和坐在办公桌前的intj大眼瞪小眼。


  “你为何来这里?”还是intj先打破僵局,他发现intp就像是反应堆,碰一下回一下,如果他不主动开启对话,对方能盯着瓷砖地板看到地老天荒。intj也没有社交的欲望,只是面对比他更能憋的intp他必须牵引着男孩前进。


  intp回过神来,他刚刚开了个小差,在想intj的家还真像样板房,和自己曾经的家不一样,他也和曾经遇到的人不一样。在没有被赶出家门这一点上intp承认自己应该感谢intj,毕竟他实在不知道怎么和人相处,他甚至很久都没和人类有过这么直接的交流。可以算作交流吧?刚刚有来有回的对话。


  “我以为他们至少会给你说些什么,比如我很奇怪,要注意之类的。”intp不希望这段稳定的交流结束太快,他顺从的回答intj的问题,甚至还多说了一些希望intj别不给回应。


  intj读懂他的意思,他摇摇头对在沙发上窝着的少年说:“我并非监控,他们让我当你的导师。”


  “导师?”intp一副诧异的模样:“教我什么?格斗技巧吗?”


  他的话扎到了intj心脏,要不是对方一脸无辜intj都要以为这人是故意隔应他的。intj在军校时样样都是第一,唯有格斗排名垫底,不过他的格斗老师是个情商很高的人,他拍着intj的肩膀说没关系,天才如果太完美容易被老天爷惦记上。


  他后来也因为实战经验不足酿成大错将搭档亲手送到塔尖,他才是残次品,是不完美的灵魂。但这些事情不需要被intp知道,他手指向旁边的书柜:“这里有上百本书,可以教给你。”


  “恕我拒绝。”intp回答得斩钉截铁倒有些出乎intj对他懒散印象的判断。


  intp坐起来,白的过分的手搭在黑色沙发上无声敲起来:“我是说我不需要学那些东西,该学习的东西在军校都记住了。”抬手用食指敲敲脑袋,松散的紫发随着他的动作晃了晃:“如果你不介意,我想把这里当做试验场,当然课题是小黑。我的作息也不需要管,我不会打扰到你,如果房间隔音够好。”


  小黑是刚刚的暗物质?还是别的什么?intj没问出口,他们只需要在intp的提案上达成一致就好,而intp说的条件相当简洁,intj没有拒绝的必要,只是……


  “实验得出的所有结论不能对我保密。”他需要把控好个人,以及整个研究院的安危,他要掌握一切可控条件,如果暗物质不可控,那就要控制intp的行为。他不清楚intp会不会答应,不过他有自信intp无法拒绝,毕竟这房子是他的。


  “成交。这个词可以用在这里吗?”话说到一半intp打了个哈欠,他起身回房间时intj才发现他睡衣扣子扣差了位置,肩膀部位的衣服一边紧一边松。intj用强大的意志力按住纠正他穿衣的话语,继续拿起晚报,准备来一个眼不见心不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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